说到这儿的时候,那姑娘已经泣不成声,但仍然断断续续道:“她真的很……很拼命,不管什么脏活烂活,只要给的钱多,她都接,经常被客人糟蹋的遍体鳞伤,可她却一次医院都没去过,都是自己买点药在家里硬挺过去……” “停吧!不要再说了。” 萧晋心痛的像是有一把钢锯在不停的割一样,眼珠子也变得通红。他实在不敢想象贺兰艳敏都遭受过怎样非人的折磨,回忆起初次见面时她皮包骨一样被贺兰鲛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