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治病才出来打工的,工厂里那点微薄的薪水根本不够,长期的艰难和苦恼之下,突然听好朋友说有一个好活儿,不过是陪一些男人喝喝酒、让他们揩揩油而已,不用对不起任何人,轻轻松松就能月入上万,如何会不动心? 在这种时候,钱已经在她的心里被放到了无限大,与之相比,平日里无法轻易接受的喝喝酒、揩揩油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但是,平心而论,尽管孙媛媛蛊惑了她,最终做出决定的还是她自己,她最大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