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所以直觉就把他给当成了想要插手李战杀人案的居心叵测者。 苦笑一声,他说:“这位同志,我想你是误会什么了,这只是我的证件,并不代表我就是以一名调查员的身份来做什么事情的。而且,我本人和李战私交甚笃,是生活中的好友,这次不过是来探望他而已。” 那军官显然并不相信他的话,依然冷漠地公事公办道:“对不起!没有领导的批示,我不能让你进去!” 萧晋咧了咧嘴,正要再说些什么,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