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可以心安理得的这么胡来?”丁夏山明显非常的愤怒,但萧晋能看得出来,她只是单纯的在生气,之前那种凝重和阴沉已经不见了。 “这种事情,根本没办法解释的嘛!”萧晋低下头,“错,是肯定错了,但事情已经发生,孙儿不管放弃她们中的谁,都必将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而且孙儿也不想、不会放弃谁,您要实在生气,孙儿去给您找根棍子来,您想怎么罚孙儿都行。” 见他对自己恭敬如一,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