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实在没有什么闲心多去关注詹青雪的身子,算是差不多做到了“医者父母心”。 这一次施针,足足进行了一个多小时,当萧晋将最后一枚银针拔下来时,已是满头大汗,手指颤抖的竟是连将针插进银针包都做不到,刚想使些力气,眼前却一阵发黑,腿一软坐倒在地。 “萧晋!”田新桐惊呼一声冲过来扶住他,关切地急问道:“你怎么了?” “没……没事,就是有些脱……脱力了……”萧晋低着头,气喘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