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就硬不起来了,脑袋也慢慢的垂下去,低声道:“可是,你那样做,让我觉得自己好卑鄙,明明做了对不起姐妹的事情,却要靠你使手段去欺骗。 你不知道,早晨沛芹一边哭一边求我原谅你的时候,我都恨不得直接死过去。 我梁玉香虽然不是什么好女人,但也知道什么叫做‘担当’,如果是我跟沛芹坦白,她骂我打我、甚至把我赶出囚龙村,我都认了,因为我偷了她的男人,她有权那么做,但不管怎样,起码我可以站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