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许多,再也不是那副似乎永远都处在焦虑和紧张中的样子了。” 秋语儿脸上浮现出回忆之色,眼中有一丝痛苦闪过,紧接着便恢复了平静。“我找到了我真正想要的东西,自然不会再焦虑。” “哦?是什么?可以说来听听吗?” 秋语儿张了张嘴,片刻后却摇摇头,说:“算了,你这种人,是不可能明白的。” 邵文彦神色一沉,儒雅的表情就被阴戾替代。“秋语儿,你有一点似乎并没有变——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