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自主的抓住了床尾栏杆,因为太用力,甚至都发出咯吱吱的响声,手背青筋暴突,指节都白了。 良久,他深吸口气,沉声道:“萧先生,你我之间可以说是并无交集,我也不曾记得有什么地方与你有过龌龊,只是犬子无礼,但我也不止一次教训过他,所以我不明白,为何你一定要苦苦相逼,赶尽杀绝呢?” “我去!越说越吓人了,”萧晋依然嬉皮笑脸,“得亏现在是文明世界,要不然,像您这种一出门外面都会跪倒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