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轻微洁癖的,现在看来,她肯定是为了避免我打你的主意而故意骗我的。” 夏愔愔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垂了垂眼睑,又抬起来,说:“这会儿就不要讲这些闲话了,躺好,让我看看你的伤。” “你也懂医术?”萧晋诧异的问。 夏愔愔没好气的白他一眼:“起码我能看一下你的伤口大不大深不深吧?!” 萧晋笑了笑,摇头说:“不用看,我是华医,最善于体察身体的变化,我只有额头、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