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但也不会蠢到放着局里的便利不用,非要自己去扛。” “成!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放心?萧老师是在担心我么?”裴子衿揶揄道,“这难道就是成为你朋友的待遇?” “别自作多情了,”萧晋撇撇嘴,双手枕在脑后,晃荡着往家走,“我是担心你傻不拉叽的去送死,让老子一点好处捞不着,白白浪费两天的口水。” 望着他走起来很没品的背影,裴子衿摇头微笑,跟了上去,脚步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