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既起不到麻痹嫌疑人的作用,又没有一点执法者的威严感,看似毫无意义。 但正是由于这种毫无意义,萧晋的心才始终放不下来。 就像是高手之间过招,对方越是大开大合全身漏洞,他越不敢轻举妄动,谁知道那全身的漏洞会不会瞬间变成全身的陷阱呢? “萧老师,你教课也是准备好详细教案的吗?”中午放学时,裴子衿走到讲台上问。 “当然,”萧晋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回答道,“要同时教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