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正常人都要怀疑一下的,你要是没这种想法,那才是奇怪。” 田新桐抬起头,关切道:“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没什么好担心的。”萧晋耸耸肩,说,“事情不是我做的,她总不能非要栽赃陷害我;要是我做的,在她找到证据之前,我依然还是安全的。” “讨厌!”田新桐跺跺脚,看了依然靠在讲桌前阅读教案的裴子衿一眼,将萧晋拉远了些,用更低的声音怒道:“你怎么又说这种模棱两可不负责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