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这是萧晋醒来后的唯一感觉,像是被人劈开了脑袋,然后又拿棍子在脑浆子里来回搅了几百下似的。 还有左眼,也很疼,火辣辣的疼。 足足躺了将近五分钟,他才慢慢的睁开眼,回忆起昨晚喝酒的速度,刚想骂自己一句傻逼,忽然发现天花板中央的那盏灯很陌生。左右看看,不是宾馆房间,玩偶、布娃娃、粉色的窗帘……倒像是一个女孩子的房间。 女孩子! 他霍然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