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只是以您的身份地位来讲,平日里肯定听得都是捧上天一般的阿谀之词,相比下来,我的看法就有些大逆不道了。” 陆翰学再次哈哈大笑起来:“没关系,有什么就说什么,我倒要看看我苦练了七八年的书法在你眼中有多普通。” “说好了,不准生气。”又敲定了一下跟脚,萧晋走到案几的正面,认真的看着那四个字说:“首先,说实话,好字与好字之间,谁优谁劣我是看不出来的,也就是说,我只能看出好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