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墨推进砚池里,就挑出一支羊毫斗笔,闭目平静片刻,便沾墨书写起来。 见要写的字不小,萧晋磨墨的手就没有停,墨汁掌握的十分精准,陆翰学沾最后一笔的时候,正好用完。 做好跋,用完印,陆翰学长出口气,直起腰身说:“看样子你没有说假话,光是这一手研墨的功夫,就不是一年两年能练出来的,小柔要是有你一半的水平,我也不会因为浪费砚台而禁止她进书房了。” 萧晋苦笑:“您只看见了我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