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局子,就让她进局子;说让她出来,就让她出来;一个电话便能让她跟县一把手搭上线,上个月还是不得不每晚为烂人舔“盘子”的贱货,下个月就成了人人恭维的大红人。 啥都还不知道呢,就被迫狠狠玩儿了把从天堂到地狱、再从地狱到天堂的过山车,境遇之奇妙诡异,远比在岭南跟人贩子在一起要刺激的多。 直到现在,她偶尔还会觉得这就像是一场梦,说不定下一刻就会在看守所冰冷的床板上醒来。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