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女士客气,”萧晋笑道,“本就不是什么大事,您能专程来这一趟,就已经比这社会上一多半的父母更明事理了,有心即可,不在于形式。” 房韦茹的脸有点泛红。她来这儿是因为害怕萧晋的神秘背景,跟明事理压根儿就没半毛钱的关系,要是打了她儿子的是个普通老百姓,那道歉的人肯定不是她。 “话虽是这么说,但毕竟我们文哲给你们带来了不少困扰,如果不能有所表示的话,我这良心上也是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