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满了钳子、凿子、改锥之类的工具,地面上黑色的血迹斑斑,空气中飘荡着浓郁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一把椅子上绑着浑身是血的人,低着头一动不动,只能从偶尔微微欺负的胸腔判断,他还活着。 “他说什么了吗?”萧晋点燃一支烟驱驱血腥味,问身上衬衫已经快要被完全染红的贺兰鲛道。 “他的嘴很硬,而且明显是个练家子,我刚刚废了他的气海,他依然没有开口。”贺兰鲛面无表情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