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像是一支精准无比的箭,一下子就扎进了萧晋心上最柔软的地方。 他听周沛芹说过,梁二丫自从五岁起,就一直都一个人住在家里,偶尔会在别人家吃一顿饭,其他时间都是自己做,很坚强,也很让人心疼。 孤独的她,很多人生的第一次都是独自度过的。 叹息一声,萧晋重新躺下,将女孩儿抱在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说:“不准瞎想,我是你的老师,是你的长辈,不是单纯的男人跟女人,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