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队长这会儿也感到很悲哀,为自己,也为那赵姓警官。 当然,他的悲哀和萧晋的不同,他是觉得憋屈,明明自己是警察,明明手里拿着枪,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萧晋在面前猖狂。 越是身在体制内的人,越是能够真切的体会这种身份背景差距所带来的无奈。他不知道萧晋是什么人,但他坚信,一个平头老百姓绝对不敢这么做。 因此,萧晋表现的越是猖狂,他就越不敢随便摆什么警察的架子,也就越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