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熙柔不吭声了,趴在那儿一动不动,浑身上下都缭绕着委屈和幽怨的气息。 “我……我还是觉得不一样,”不知过了多久,当火罐吸出来的鲜血中开始出现果冻一样的凝固体时,陆熙柔才开口说道,“那里是医院,空气中就带着一种‘你一去就要任人宰割’的气氛,而且一想到还有很多人跟自己有相同的遭遇,心里就不会那么的排斥了。” “我手下也不只你一个女病人被脱光的,”萧晋掀开薄毯,审慎的观察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