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身子,撒娇一般的大声道:“就没有一件是他该做的。” 柳白竹神色一寒,推开她就走,吓得陆熙柔赶紧拉住。 “白竹姐,你去哪儿?” “我去杀了他!” “别别别,我开玩笑的!”陆熙柔满头黑线,死死的抱住柳白竹的腰肢,说,“他没对我做任何不该做的事情,我只是……只是不习惯那样。” 柳白竹看了看女孩儿的眼睛,很严肃的告诫道:“小姐,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开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