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关上了,门环撞在木门上的声音很轻,却像是敲在了陆熙柔的心头,让她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 连跟男生牵手都没有过的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自己第一次与男人的私密接触,会是在这种情况下,这让她有种古时候连男人什么样都没见过就要洞房花烛的荒谬即视感。 总觉得衣服不脱就还有转圜的余地,一脱就会误终身。 “你是不是还得沐浴更衣、焚香祷告、吃几天的素才肯脱衣服啊?”萧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