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腔圆道:“你是哥哥朋友。” 再次怜悯的叹息一声,萧晋伸出手到贺兰艳敏的后脑,轻轻按摩了几下,女孩儿就脑袋一歪,沉沉的睡去。 他这才知道,这个姑娘已经因为某些激烈的刺激而封闭了自己的大部分意识,此时的她就是一个只记得哥哥的小女孩儿而已。 或许,当初她并不是自愿出卖鲛的;或许,她后来后悔了;也或许,是她受不了想起毒瘾发作时所作所为的痛苦。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