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不行了,老啦!十年前还能横渡蟠龙江呢,现在倒好,偷一株花就累的直喘气。” “偷?”萧晋很诧异一位省级市的大领导会说出这么一个字眼。 “那株月季是这小区的公共财产,我不告而取,不就是偷么?不过,估计肯定有人看见了,但只要没人管,我就当是偷了。” 说这话的时候,陆翰学脸上带着生动的笑容,跟人们在电视里常见的那种领导模样完全不同,很有亲切感。 萧晋不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