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可能会任由那个女人拿着钱离开。” “聪明!”薛良骥打了个响指,得意道,“那个女人就关在这个獒场里,每天都会哭着喊着求我的人给她打针,为此不惜用任何东西来交换,这其中自然也包括爱她的男人。” 萧晋闻言低头沉默片刻,道:“明白了,你让那女人染上了毒瘾,以此来逼迫鲛就范,他见不得心爱女人受苦,所以不得不成为你的杀人机器。” “是不是特别的有意思?” 薛良骥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