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先生的意思,我明白,”沈妤娴点头道,“但不管怎么说,你都给了我希望,熙柔的病最终能不能治好,我对萧先生都会抱以万分的感激,毕竟,你的出现,还成全了我身为一名学生对老师的孝心。” 母亲说话的时候,田新桐猛翻白眼,牙齿用力咬着酸梅汤吸管,心说老妈肯定是糊涂了,这年头,哪个大师不是七老八十的?一个二十郎当岁的家伙,就算真的从小学医,又能有多大的本事? “伯母言重了,”萧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