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色彩斑斓的丝线,旁边桌子上放着的给她们准备的宵夜早已凉了,却没有人顾得上吃。 梁翠翠坐在村妇们中间,手中的绣花针没有片刻的停歇,穿针引线间如行云流水般连贯顺畅。 更深露重,尽管房间里摆放了四个火盆,仍会觉得寒气逼人,捋线的村妇们也会时不时的把手放到火盆旁烘烤取暖,或者喝一口郑云苓熬出来的驱寒汤药。 而梁翠翠却丝毫不觉得冷,她的额头上甚至还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心里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