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铭说的那些挑拨离间的话，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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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大院里，顾老爷子不停的咳嗽，咳的脸色发红好半天才停住。顾思年恭敬的站在他对面，一直沉默不语的等着。

“咳咳……怎么没把人给我带来？”老爷子终于问出声。

“爷爷，情报科审查的太严了，在审查没有结束的时候，谁也不允许跟外界接触。”他在军用机场外围等了很久，都没找到接近的机会。

“不可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