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低头小声应是。 她知道,母亲越是面无表情,事情越是严重。 她要是还敢继续说下去的话,到时候受到的惩罚可就不止这一点了。 虽然心里还是对夏希贝的用意很怀疑,但她只能闭口不言。 见她不说了,凌箫没继续斥责她,而是看向若有所思的柳依琴,“怎么了?” “她好像有点眼熟。” “眼熟?你之前见过?” “没有。”柳依琴摇头,“如果见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