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很不舒服。 因为褚唯愿所拥有的,是她不管付出多少努力流过多少汗水,都无法换来的东西。 大概就是命吧……心念至此,萧文茵忽然忿忿的生出了搬走的念头。 当初住过来无非是想要纪珩东给自己的一份重视感,直到今晚明晃晃的看到他现在举手投足间那种乖戾随意的姿态,萧文茵才明白,他再也不是那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了。那是一种任凭她使尽了浑身解数都无法让当初岁月再回头的悲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