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着腰出了包厢。“话我都说到了,怎么办你自己琢磨吧。还有,记得把我那屋的账给结了。” 看着周嘉鱼离开的方向,纪珩东忽然扔了杯子沉默起来,再没了喝酒的兴致。 第二天就是褚唯愿毕业的日子。 她早早的起床来到学校换学士服,打算精神饱满的做一次不迟到的学生。 膝盖上的伤口结了痂脱落了一层,又有新的皮肉长出来。褚唯愿皮肤白,那道淡粉色浅的几乎看不出来。她穿着黑色的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