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扑在梁禾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梁禾不知说什么好。也许应该安慰她,可就连安慰的话,到了嘴边也被他咽了下去。他有什么立场安慰她呢?那个人是害死他父亲的人,他能说说“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还是撇下一切,跟陆夏兰解释“我回家帮你求了情,小舅舅本来已经在回程的路上了”? 前一种,梁禾说不出口;后一种,已为时已晚。 这时,楼上已经有人从窗户里探出头来,好奇地瞧着下面发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