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过巩汉昌递给我的一大碗水,我掐出了一个指诀,打入碗中。然后用中指蘸上碗中水弹在了卢刚子的脸上。 在连续弹了好几次之后,卢刚子闷哼了一声,然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我这是怎么了?”卢刚子清醒了过来,对我们问道。 “呵呵,你不记得了?”我笑着对他问道。 听见我的问话,卢刚子摇了摇脑袋,做出回忆的样子。 巩汉昌的老婆也出来,她拉着巩汉昌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