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该来的果然还是来了,余昔近期的反常必然要闹出点事端,只是没想到她会突然提出回北京看香山红叶这么怪异的要求。 我把声音尽量调整到最温柔,笑眯眯地反问:“怎么,这么大的人还想家啦?想你爸妈就说想你爸妈,干嘛要打着看红叶的幌子。” 余昔没好气地说:“从云南回来我心情很不好,不管是在滨河还是在江海,我都感觉好压抑。这种情绪很不利于工作,所以我需要回北京调整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