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余昔的脸蛋红扑扑的,烫得吓人,她咬紧牙关说:“不要问为什么,现在就是不行,反正不能在拉萨。你可是答应过我,我们还要去西南呢,等到了合适的机会,我一定会把自己完整交给你的。” 我急赤白脸地说:“这有什么区别啊,这种事情又不是一辈子只能做一次,到了西南照样可以继续做啊,我们先演练演练。” 余昔躺在我身下,紧咬着嘴唇说:“这种事对你来说只是很平常的事情,可是对我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