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拾完给小舅打了个电话,想问问他滨河哪里有可以吃喝住宿的农庄之类的地方,最好地方偏一点。自从母亲死后,小舅迁怒于老爷子,认为是老爷子害死了母亲,对老爷子可谓恨之入骨。这么多年,我们两家之间我是唯一的一条桥梁,往来主要靠我衔接。 小舅听完我的话,好奇地问:“你要请谁啊,搞得这么神秘的,还要去找个僻静的地方。” 我不耐烦地说:“你就告诉我,滨河有没有这样的地方,问那么多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