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转过身,眼睛望着我,她咬了咬嘴唇,说:“我可以借你的肩膀用一下吗?” 我紧张地问:“干,干什么?” 蒋雨姗说:“哭一会儿。” 我点点头说:“可以,只要你不咬我就行。” 蒋雨姗猛地抱住我的头,趴在我的肩膀上失声痛哭,眼泪潮涌而出,很快将我的肩膀打湿了一大片。 我的手举在空气中,像是一个投降的姿势,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去抱抱她,给她一点小小的慰藉。但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