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注意观察到,张诚的气色比第二次见到他时要好得多,只是眉宇间那股愁容仍未消散,反而越发浓重了。 我说:“孩子呢,周末还上学吗?” 张诚说:“在隔壁房间写作业呢,唐局长,您喝茶啊。” 我端起茶杯抿了抿,和张诚虽然见过两次面,但毕竟不熟,一时又不知道和张诚说点啥。张诚也是个老实人,见我不说话,他也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说什么。两个男人坐在屋子里,忽然就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