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们并没有说一句话,但是法官还是让我们安静,并由原告人先陈述事情经过。 不是在法庭上出现,而是在这里,法院的意思也是让我们调解。 顾舒霖从他进来的那一刻开始,就没有看我一眼,我想,我们没有走错地方,他亦是没有。 当他拿起面前的稿件,一本正经地念起来时,我也认认真真地听,我想知道,那个要起诉我的人,到底是顾舒霖,还是黎书阳,亦或者根本就是个虚无的人。 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