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呀?” 他丝毫不在意身处何地,之前的行为有何不妥,却是用大拇指擦了擦自己嘴角的残液,还拿眼睨着我。那样子有多流氓就有多流氓,却是让人无法生厌。 莫池上前一步,低头看着我,沉沉地说了一声“渴了”。 接着我就被他强拉着来到厨房,他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问:“发现什么了?” 我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跟莫池对着干,就剜了他一眼,拧起了眉,声音却在颤抖:“你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