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首峰中央的那座茅屋外,老院首站在菜地中间,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农民,佝偻着身躯。 余寒站在菜地外,没有开口,也没有去打扰他。 直到良久,老院首终于放下了手里的锄头,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你来了……” 余寒点了点头:“我来了!” “让你去秦州,是我的意思!” 余寒摇头笑了笑:“你们算计得完美无缺,却也连我们的反应也都算计在了其中,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