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一拧,问道:“难道你对我还要隐瞒吗?” 余月吓了一跳,把头摇晃的像拨浪鼓似的,说:“没,我怎么敢瞒你,他是……” “她在我家做家教。”徐飞抢先说道,打断了余月的话。 余月的小脸唰的一下变得苍白,把头仿佛要垂到地面一般。 “家教?”余默眉头一挑,一头雾水地盯着余月,问道:“你怎么去做家教了?” “我想替哥哥分忧。”余月怯怯地说。 余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