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搞这套了!”陈实说,“一点骗子的自觉性都没有,真以为自己会法术?你害了多少人!” “我害人!?”寥纯黄走向那个准备举行仪式的水泥台,林冬雪的手枪一直瞄着他,“是你们先害得我!当年我和我妻子情投意合,可是她哥哥却拼命想拆散我们,因为我那时穷,他嫌弃我!为了不让她见我,他把她关了起来,让她得了精神病,最后她迫不得已把那个男人杀了,逃出来和我私奔,然而你们警察只看结果,只看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