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科坐在空荡荡的审讯室,记录仪已经关了,刚刚审讯的过程中,他全身被冷汗浸湿了一次又一次,那警察的眼神分明就是已经知道了一切。 如果不是有律师在旁,他早就崩溃了,然而他现在仍心有余悸,不确定对方还有多少张牌没打。 这时律师溜了进来,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他俯下身说:“想活吗?” 晏科拼命点头。 “想活就自残,越严重越好!” 两人几乎脸凑着脸,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