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在那些伤痛的回忆中,“我从记事起就不断地挨打,小时候的我根本无力反抗,我永远记得他在饭桌上喝着酒,突然因为一件小事发火,解下皮带准备给我‘上课’的情形。我躲在床下瑟瑟发抖地说‘我错了我错了’,他就用晾衣杆捅我,用皮鞋踢我的头,妈妈想要阻拦,会被他一巴掌扇在脸上,推到一旁。关上门他就是这个家的帝王,这个家的一切都是他,可以任由他踢打,而我们只能看他眼力行事,每一天战战兢兢,甚至不能哭得太响影响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