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实从放映窗往外看了一眼,此时正在播一部爱情片,从主人公哭哭啼啼的样子看,应该演到了高潮部分。 影厅小得可怜,下面就十排座位,稀稀拉拉的几个人。 “怎么认识的?”陈实说。 “上个月她跑来看了场夜场电影,是一部怪没意思的文艺片,我看她看得津津有味,最后播字幕了还在看……我们这电影院小,我又是放映员又当保洁,下去清理影厅的时候就说:‘小姐,已经播完了!这是今天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