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的早晨,陈实在汽车站附近一家脏乱差的馆子里吃馄饨,椅子发出嘎吱一声,一抬头,两个戴口罩和墨镜,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坐在他面前。 “来一碗?”陈实说。 “不了。”口罩下面发出林冬雪的声音,她今天故意穿得像男人一样,厚厚的羽绒服包裹下,原本靓丽的身材也变得臃肿起来,“准备好了吗?” “一切就绪,其实你们没必要来送行的,又不是‘三年之后又三年’的卧底任务,我过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