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仅仅下一秒,陈淮安体会到更加的绝望。 门开门关,高跟鞋碰撞地板,发出尖锐的声音,像是铁钉划过贴满瓷砖的墙,让人烦躁不安。 走进来的应该是一个女人,她踢掉高跟鞋,麻利的上床,刚靠近陈淮安,捂着鼻子,嫌弃的道“这么大味,得加钱……” 说归说,但是职业道德感不允许她有畏难情绪,有啥怪癖的客人也不是没见过,这点味不算什么。 她深吸口气,隔着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