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拖着没办。现在连跤队都没了,以前答应的那些都打了水漂。 原先出来的时候他和单位闹翻了,现在再想回去人家都不接收,就只能在京都这么混着。” “那就是三无盲流了?怎么在您这儿了?” 乌老爷子笑了,道:“别说得那么损。这小子吃了大亏,不想和原先那帮人混了,可自己又没个住的地方。 正好他和我大孙子、二孙子都挺投缘,那俩小子就把他带回来了,这两天就在我这儿打地铺。”